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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六章  （吉安娜第一视角）

    大学从来都不适合我，我知道我撑不过一年。我父母逼我去接受教育，既然他们那么强势，我想就让他们付一年的钱，让我好好派对、玩个痛快，然后再进入真实世界自己谋生。

    其他一些女孩对这个消息更受打击，但我却把它看作一个比预期更早离开学校的机会。去上课是件特别扫兴的事，而我对没有认真对待学业感到一丝挥之不去的愧疚。被开除是一种解脱。

    强尼让生活变得轻松，我非常感激他。我以前从未真正有过职业抱负，但突然间我看得如此清楚。我想当一名艳星，靠干些狂野的勾当赚钱。这看起来不太难，还能给我留下大把时间去追求我悠闲的生活方式。

    我没法投入他的“一件代发”业务，那让我无聊到流泪，感觉自己就像包装部门的一个圣诞小精灵。恶心。我能做的是创作更多内容，从而赚更多钱。再说了，他是个男人，所以我知道我作为他自愿的性玩具能提供什么价值。这是个轻松的活儿，因为我性欲旺盛，但又因为工作太忙没时间约会。而且我想cao他。

    薇薇和我共用一个账户，但我们制作和发布任何我们想要的内容，常常一起，但也不总是。我们都有点压力，尽管他没让我们付房租之类的，但我们知道我们需要在个人和集体层面上都实现财务独立，以防万一发生什么事，或者我们决定搬出去住，所以这是一种埋头苦干的工作方式。

    就目前而言，强尼的房子是完美的，他也是个很棒的房东。他从不抱怨我们工作到很晚、太大声或者喝太多酒。他大部分时间都待在车库里，包装商品，直到我们中有人需要他的帮助。比如我，当我无聊了并且想拍个片子的时候。

    “嘿，强尼，在忙吗？”我问道。他正坐在桌前，戴着老花镜写着什么。

    “有点儿。什么事？”他放下笔，摘下眼镜问道。

    “拍内容。我需要你的jiba。”我说，让他咧嘴大笑起来。

    “我通常讨厌被打扰，但我觉得你的打扰我永远不会厌烦，”他说。“你有什么想法？”

    “哦，没什么特别的。不过我一直在构思一个场景。”我说，我最近的一个幻想当场就冒了出来。

    “说来听听。”

    “是师生恋那种，我就是特想打扮成女学生的样子。”

    “我喜欢。”

    “然后呢，我有个男朋友，但如果你的课我没及格，就去不了毕业舞会。”我说，一边想着一边自然地咬着指尖。变态的事总能让我兴奋，而且不知为何，这个场景一直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。

    “然后我用性爱来勒索你，换取一个及格分数？”他问道。

    “不完全是，更像是我用性爱来勒索你，换取一个及格分数。”我说。他点了点头，耸了耸肩。

    “走吧。”他说。我们进屋的时候，我解释说我们不打算用教室布景。

    我喜欢这个点子：我设法说服他来我家讨论我的成绩，以及我能做些什么来改变它。他给了我一堆可以加分的作业，但我向来喜欢谈判，于是就在我的卧室里轻松地勾引了我已婚的老师。

    这就是我想出的点子，强尼去换上了一条休闲裤和一件纽扣衬衫。不是很夸张，但为了有代入感，看起来得合理。我把我的粉色被子铺在工作室的床单上，薇薇帮我搬了些我们的东西进去，让我的“房间”看起来更真实，比如一个床头柜，一个梳妆台，还有几盏灯。

    女学生的设定很适合我，因为那套制服有种天生的顽皮感，总能让我进入状态。我的服装总是做得有点不一样，我选了及膝的白袜子和一条红色法兰绒格子短裙，裙子短得盖不住我整个屁股，再配上一件紧身的白色纽扣衬衫，那是这个角色的标配。双马尾是点睛之笔，当我回到工作室时，发现强尼已经在等了。

    当我看到他的眼睛为我而亮起时，我的心跳加速了。我一直都喜欢zuoai，但在镜头前表演有种东西能增强我的兴奋感，知道这是为了一群和我一样饥渴的观众。在浑浑噩噩地度过了我的人生、冲向一个注定失败的未来之后，我找到了我的天职。是时候建立我的事业了，一次拍一场和强尼或薇薇的床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