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意乱

    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？

    你不是应该在参加社团的第一次团建吗？现在为什么会在这个地方。你晃了晃发晕的脑袋，眼前的天花板，暖色的灯光，还有这张柔软舒适的大床。

    你侧头看向落地窗外的城市夜景，高楼大厦出现重重叠影。

    很热，特别是下面，好像在流出什么东西。

    于是难耐地夹紧被子，裸露的身体贴上冰凉的面料，却也无法纾解身体的潮热。

    想要一些其他东西，填满这不知从而何来的空虚。

    “嘀嘀”响了四声，修长的身影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床尾，灯光变暗，空调温度变低，逸出丝丝冷气。

    你费力地抬起眼皮，视线始终都很朦胧，看不清他的脸，只看到裸露的上半身，只好软绵绵无力地提出疑问，“你是谁……”

    没有回答。

    床褥下陷，混着潮气的清柚香萦绕在你身边，你感觉自己的私处流出了更多的水，而罪魁祸首坐在了你的旁边，这下你终于看清了他的脸。

    也喊出那个，你再熟悉不过的名字。

    温热的手抚上你的脸颊，他的眼神晦暗不明，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
    本来他是应该把这样的你送到医院救治的，做那个你印象里，品行端正，从不越界的自己，然后继续循序渐进，跟你成为男女朋友，牵手，拥抱，接吻，zuoai。

    可是在轰趴别墅的房间里，那个柔弱无力靠在他腿边的你，却让他改变了主意。

    他说不清那是种什么感觉。

    他一眼就看出来你是被喂了什么东西，现在依偎在他的腿边，他低头就可以看见你的脑袋靠在他的腿上，无意识地乱蹭着，头发黑亮柔顺，皮肤白到发光，睫毛纤长密集，鼻梁秀挺，小嘴呼出的热气触及小腿，左脸颊的碎发轻拂，让那片肌肤有细微的痒意，你就像沙漠中长途跋涉的旅人，口干舌燥渴望水源，于是他伸手抚上你的头发，轻轻地揉了揉你的脑袋，凉凉的发丝穿过指缝，像是柔顺的绸缎。

    往常的你并不会这样靠近他，平日里你们只有青少男女之间浅尝辄止的暧昧，不掺杂任何情欲最纯净的喜欢，而因为药物的作用你现在已经不清醒，所以才敢触碰他。

    他的心里莫名升起一股满足感。

    而你像是得到奖励一样，越发大胆地用脸颊贴上他的裤子，不安分地蹭动，校服西裤冰冰凉凉，渴望触碰更多来抑制这种莫名其妙的潮热。

    你现在完全依附于他，属于他，像是一只小狗一样乖巧坐在他的腿边，用毛茸茸的脑袋蹭他，像是在乞求什么而撒娇。

    他喉咙发干，感受到自己的那处开始发硬，轮廓逐渐显现。

    “里里，舒服吗？”头顶传来低低的问话，声音带点哑。

    你抬起头，湿漉漉的双眸对上一双好看幽深的眼睛，她如实回应：“舒服……”

    他抚上你的脸，大拇指缓缓摩挲滑嫩细腻的肌肤，你闭上眼睛乖顺地用脸颊贴着他修长冷沁青筋迸起的手背，小小的手抓着他的，不敢很用力，但是又不想放开，很是依恋。

    他想起很多个晚上在房间里，昏暗灯光下，看着你的照片撸动鸡吧沉沦在幻想中的自己。

    再看向现在的你。

    里里，你这样的表情，好像让我觉得，我对你做什么都可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