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逃避的代價

    凌初妍的反應比預期中還誇張。

    不再登入調教軟體，甚至在補習班也刻意避開兩人相遇的機會。穆子茵總能看見凌初妍神情匆匆地走過櫃檯，或是怕被她發現似地繞遠路。

    穆子茵皺了皺眉頭。

    只是單純羞恥嗎？還是想逃？

    不論是哪種都不是她所期盼的。

    又是一個週五，補習班最後一批學生離開後，穆子茵起身走向教職員辦公室。她站在門口，不敲門也不發出聲，只是倚著門框靜靜地盯著正在收拾桌面的凌初妍。

    「凌老師，晚點有空嗎？」

    凌初妍肩膀一抖，講義險些滑落。

    「嗯?那個?我今天要準備教材??」

    「不會佔太久時間。」

    語氣平靜得不像在邀約，而是命令。

    凌初妍抿了抿唇，最後還是點了頭。

    ?

    穆子茵的住處離補習班不遠，是一房一廳，家具簡單，但有種令人感到放鬆的氛圍。凌初妍坐在沙發上，雙手緊緊攥著包包，低頭的樣子像極了做錯事心虛的小狗。

    「聊聊吧，狗狗。」

    語氣輕得像拂過耳邊的風，卻讓凌初妍猛地抬頭，臉瞬間染紅。

    「妳不要亂叫！」

    「是妳讓我這樣叫的，不是嗎？」

    凌初妍咬著唇，無法反駁。

    穆子茵沒坐下，只是站在一旁看著她紅透的耳朵。

    「這幾天為什麼不上線？」

    凌初妍眼神躲閃：「我就是覺得有點混亂了??」

    她一直以為自己的主人就只是個語氣甜膩行為狠毒的陌生人，可當那聲熟悉的乖狗狗從現實中響起時，她整個世界都崩了。

    而她最不敢承認的是她竟然隱隱有一點期待。

    穆子茵慢慢走向沙發，居高臨下地俯視，她彎下身，伸出手撫上凌初妍的下巴，輕輕抬起：

    「所以妳就選擇逃避？」

    「唔?我只是不知道怎麼面對??」

    凌初妍閉著眼，身體微微發顫。

    穆子茵低笑一聲，湊得更近，一手抬起她的臉，另一手扣住她的大腿內側，隔著布料慢慢揉捏。

    凌初妍忍著沒出聲，但腿已經悄悄合緊。

    穆子茵輕輕掐上她的喉嚨。

    「告訴主人，妳是誰？」

    凌初妍閉上眼，整個人紅透了，身體已經無法拒絕，只能順從。

    「我、我是狗狗??」

    穆子茵笑了，低頭親了一下她的額頭，「乖，這裡不是補習班，妳不用再演正經的老師，當個乖狗狗就好了。」

    語畢，她從一旁的櫃子拿出已清潔消毒過的跳蛋，打開最輕的模式探入凌初妍裙子內，隔著那層略帶濕潤的布料繞著，不直接碰，只讓那震感若有似無地挑逗。

    「要忍著不能高潮喔，狗狗最聽話了吧？」

    凌初妍緊咬著唇，雙手死死握住沙發兩側，指節泛白，喘息聲越來越不穩。沒過幾分鐘腿已經開始顫抖，身體不自覺地往後躲，可每退一分，那微弱的快感卻如絲線般，越是縛緊她的心與下腹。

    「求、求妳???」

    她的聲音顫抖，眼角泛紅，已經分不清是羞恥還是忍耐造成的生理反應。她的身體燃著火，卻怎樣都無法讓那股悶熱爆開，被磨得近乎發狂。

    穆子茵卻沒放過她。

    她靠得更近，手仍穩穩地按著跳蛋，悄悄再加一級模式，嘴唇幾乎貼上她耳垂，溫柔的哄著。

    「求誰？」

    「求主人?求主人給我??」凌初妍濕濡的睫毛低垂，語氣顫抖的求饒。

    穆子茵輕笑，把跳蛋關掉，伸手替凌初妍整理好裙子。

    「夠了，今天就到這裡吧。狗狗以後不准再躲主人了。」

    她的手指不經意地撫過凌初妍濕透的下身，悄悄輕壓一下，刻意留下最後一擊的記憶，然後才溫柔地拉起她的手。

    「來，我送妳回家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