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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5小生这厢命苦,哀哉哀哉 (第4/4页)
> “当然…可以…” 于是他们还称得上愉快的交换了联系方式,谢秉直接悄悄把林寻置顶联系人,仿佛知道他今后会有很多个日夜去注视那串号码,纠结选择一个最适合的契机去拨打电话。 幸亏这间大床房有两条被子,两人不至于上床前还要纠结。不过这个晚上注定不太平,两人都怀着各自的复杂心情入睡了。 ——隔壁的顾裕恒红着眼自慰完,呆呆地看着早已挂断翻手机。 他内心涌上一股无力感,他不知道他和林寻该如何善终,内心的妒火也是越烧越旺,他的理智在溃败边缘,隐隐有种回到曾经不择手段的态势。 26. 林寻最近很忙。 忙着考证,还有专业课的作业。 她刻意遗忘掉了那天和谢秉的重逢,她还没想要到底该如何面对他,也不知道该如何定义他们的关系。谢秉或许是真心喜欢她,但她不明白也不敢赌,更不想再次不明不白接受别人的心意,践踏真心。于是她转身投入忙碌中。 或许,这是她的自欺欺人开始作祟。 这几天晚上,或许是太焦虑了,她一直做噩梦,又是紧张无措的追逐战。 恶鬼,幽灵,怪物…源源不断,舔着污秽,将暗色铺满她的梦界,把一切光明玷污了个透。 她逼自己忙的像个陀螺,直到再也转不动为止。 晚上回到家,也是很快一沾床就不省人事,与此同时,丁纯雅看着林寻眼下的暗沉,也默默担心着。 等到好不容易有时间去酒吧帮忙时,已经是一个月后了。 这段时间,不管是不是装的,谢秉也很安分。偶尔发几句问候,不越界不过线,像个彬彬有礼,刚认识的异性同学。林寻也乐得暂时装鸵鸟,别说,有时候装死确实是一个不错的方法。 那晚她感冒刚好,就急匆匆上台,一开口,聚光灯照在她头顶。晕开一层薄雾般的淡光,模糊了人影,歌声反而更清晰有韵味。 齐闻峥隐在暗处,如以前一样为她伴奏。 他可能说过,也可能没说过。 他们很配合的来,鼓点与哑嗓契合,浑然天成,把人带进一个扑朔迷离的废旧街区,一个破败荒芜被人遗忘的国度,神秘哀伤,让听众不自觉心驰神往,跟随着音乐来到坟旁哀悼,在莫名的痛心和灵魂震颤后,湿了眼角。 他喜欢林寻的声音,唱歌的,不唱歌的,明明尚还青涩,歌声却透出一丝沧桑,可那又不是装的——是一个年轻人莫名苍老的灵魂在唱歌,是那张曾经哑口无言的嘴在唱歌,是一切守旧的,迷茫的,固执的,阴暗的,癫狂的在唱歌。 所以他也被这歌声俘获了,连同它的主人。他被它的主人无形中俘获了。 所以纵使有很多迷茫,有很多想问不敢问的,想说不敢说的话他都憋着,就是为了享受那一刻灵魂战栗的快感。 像在和死神zuoai。 原始,刺激,隐秘,堕落,偶尔赤裸的暴力和溺死人的温言软语。 谁能不沉醉,不陷进欲海与凶手共沉沦。 他享受他们短暂的缘分和温存,也没敢想更进一步,或者持续到永久。 但他没想到结束的那天来的太快。 在他最恋慕,最内敛含蓄,最拼死遮盖以图正常来往时,她在他们温存的尽头,残忍又温柔地为他们无名无分的关系判处死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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