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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4.新巴比伦|(第二人称 歹毒奶头乐纯rou文)顶豪独子 x 贴身女仆你  (第1/3页)
    
4.新巴比伦|(第二人称 歹毒奶头乐纯rou文)顶豪独子 x 贴身女仆你
    但这里没有温柔,只有那双淡绿色的眼睛,从光雾中穿透过来,冷静地、好奇地看着你,看着被分配来的、新到的、刚刚学会在命令下抬起头的女仆。    光继续洒落,尘埃继续旋转,画面依然美得不真实,美得像某种精心设计的残忍。    你的视线终于完全清晰了,那层柔软的光雾消散了最后一点,现实的锐利边缘开始显现,他的脸不再模糊,五官的线条一一浮现——高挺的鼻梁、轮廓分明的下颌、淡色的眉毛。当然,这张脸是年轻的、英俊的、属于那种会出现在肖像画里的类型,但此刻它只是冷漠的、遥远的,像隔着一层看不见的玻璃。    那双淡绿色的眼睛离开你的脸,转向桌上的文件,光继续照在他身上,但对你来说那层柔光已经彻底消失了,现在你看到的只是一个坐在椅子里的年轻男人,一个你将要服侍的主人,一个此刻正在翻阅关于你的档案的陌生人。    会客厅里很安静。窗外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,但这些都很遥远,像被隔在另一个世界里。你站在那里,脖子还保持着抬起的姿势,眼睛还在适应这个新的、清晰的视野,适应这张不再被光晕包围的脸,适应这个将要定义你接下来日子的人。    这就是第一次见面——光很美,画面很美,那种模糊的、柔和的视觉效果本该属于温暖的记忆,属于值得珍藏的时刻。    但它只是光学现象,只是瞳孔收缩、泪水折射、大脑处理视觉信息时的短暂延迟,美丽的假象在几秒内就消散了,留下的是清晰的、冰冷的现实。    你站在那里,他坐在那里,阳光继续从窗外照进来。    一切都很明亮,一切都看得很清楚了。    你又低下了头。    昝先生站起身来。他比你想象的更高,站在那里的时候,他的身影在地毯上投下一片长长的阴影,那片阴影几乎延伸到了你的脚边,像某种界限。    “那么就这样决定了。”他说。他的语气很平淡,像是刚刚结束了一场例行的商务会议,刚刚敲定了某笔不太重要的交易。    他转头看向昝夫人。昝夫人点了点头,然后将视线重新落在你身上,那视线是温和的。    “从今天起,你就是玉辞的贴身侍者。”她说,她的语气依然柔和,但那种柔和里有一种奇怪的锋利,像天鹅绒手套包裹着的铁拳,”你的房间在三楼,管家会带你过去。你的职责范围包括但不限于起居照料、情绪安抚,以及其他任何他提出的要求。明白吗?”    “明白,夫人。”你说。声音从喉咙里挤出来,比你预想的更稳定一些。    “很好。”昝父点点头,然后看向他的儿子,“今晚就开始吧。让她知道她的工作内容。”    然后他转身离开了。昝夫人在离开前看了你一眼。那眼神里有某种复杂的东西,你读不懂,也许是同情,也许是警告,也许只是对每一个新来的仆人的例行的确认。她只是轻声说了句“好好做”,然后也离开了,她的裙摆在转身时扫过地毯,发出细微的沙沙声。    会客厅里只剩下你和昝玉辞。    你依然低着头,盯着地板上那些细碎的光斑。阳光透过窗户,在地毯上投下一片片明亮的色块,那些光斑随着窗外树叶的摇晃而轻微颤动,像水面上的波纹。你能听见他朝你走来的脚步声,像是某种大型猫科动物的步伐,带着近乎优雅的危险感。他在你面前停下了。    你能看见他的皮鞋。那是一双手工定制的黑色牛津鞋,皮革在光线下泛着柔和的光泽,你甚至能看见自己模糊的倒影映在那光滑的皮革表面。    “抬起头。”他说。    你慢慢抬起头。这一次没有刺眼的光了,因为他已经离开了那个背光的位置,因为他现在站在你面前,站在与你同一片光线里。你第一次真正看清了他的脸。    他比你想象的更年轻,大概只比你大两三岁的样子:他的脸很俊美,线条流畅而冷硬,像是某个古典雕塑的现代版本,像是米开朗基罗笔下的大卫被移植到了现在。他的头发是黑色的,有些长,刘海几乎垂到眼睛,在额前投下一片淡淡的阴影。    他的眼睛——那双眼睛是浅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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