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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五十五 (第2/3页)

无措的动作,还有那轻轻的、带着点委屈的哼唧声,倒显得怪可怜的。

    又不是没守过夜,难不成是觉得我如今处境弱了,想趁机捞些好处?

    自小耳朵就灵,总听得见旁人的悄悄话。此刻便听见他慢慢把刀拢回怀里,床榻一阵轻响,他该是又坐回了原地。

    我轻叹一声,转过身,却见他正蹲在床边,双手按着床沿,满眼期待地望着我。那双眼眸生得真好看,如今还知道换个俊的面具,果真是天外有天,作妖的人层出不穷。

    “好了好了。”我伸手指向烛火,“把蜡烛吹了,上床睡吧。”

    我抱着他的刀,往里挪了挪,继续躺下。北停见我留出地方,剪了烛火便兴冲冲地翻上床,之后便没了动静。

    骑了一整天的马,纵有天大的事,也得先好生睡一觉。这一夜倒无梦,只是中途似是魇着了,感觉身旁有人一直在蹭我胸前。我迷迷糊糊地抱住他轻拍,习惯性地唤道:“殿下,不要乱动。”

    怀里的人非但没停,反倒有柔软糯糯的触感在我嘴角轻吻,痒痒的,湿湿的。我以为是李绪与我温存,便抱得更紧了些,额头抵着额头亲昵。

    他伸手在我黏腻的下身探触,并未深入,只在边缘敏感处不疾不徐地摩挲。许是许久未有房事,先前在吴中与李绪的缠绵有多恣意,只有我们二人知晓。

    一别之后,再未经历,此刻被这般刺激,我不禁闷哼出声,偏又被他堵住嘴,发不出半点声音。只怪睡得太沉,始终醒不过来。

    直到清晨,我从梦中睁眼,只觉股间一片黏腻,摸着自己泛红的脸颊,心中诧异,与李绪分别一年,从未有过这般梦境,怎么这次分离,反倒是梦到。

    正自慌乱无措时,我看向一旁蜷缩着的北停。难道……刚刚梦中的并非幻觉?可念头刚起,便被自己否定了。与李绪亲吻不下千百次,他的唇是什么触感,我怎会不知。

    这时,北停慢悠悠醒了,握着刀起身下床,双手掌心向外,指尖朝前,从胸前向前下方伸出,同时歪头看着我。

    “先不走。”我支支吾吾道,“你先出去,我再洗个澡。”

    再度启程,我渐渐找到骑乘的感觉,纵马在空地疾驰时,已不再像初涉马背那般生疏。

    路过贩马的集市,望着膘肥体壮的骏马,我咬咬牙,购置了二十一匹良驹。如今公主身份也被人顶去,行事也无需再畏首畏尾,只是这马价着实不菲,付银子时,我只觉得rou疼,每一两银子都像是割下心头一块rou。

    一日之后,我们便离开了凉州。长时间的骑行,让我的臀部被马背磨得生疼,每一下颠簸都好似针扎,实在难以忍受时,我便下马步行一段,缓解这钻心的疼痛。

    看着日落的天色,我说道:“看来今夜赶不到下一座城了,就在此处歇一晚。”

    不远处的林子中,齐长君的马车灯火通明,在夜色中尤为显眼。他竟跟着我来了,一路上竟未曾发现。

    月光如水,洒在大地上,齐长君的身影在月影下若隐若现,他怀中抱着一件形似琵琶的乐器,身姿挺拔。微风轻轻拂过,撩起他的面纱,露出轮廓分明的五官,在月光下宛如神祇。可他却丝毫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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