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朵芙蕖开过尚盈盈_第五十章 跪着服侍(限)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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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五十章 跪着服侍(限) (第2/5页)

久,红蕖扔进檀口被迫大张,接受着那东西在口中进进出出,嘴角不受控制地留下丝丝津液。眼中一片迷蒙的水光。

    辞凤阙冰冷的手掌沿着雪颈滑到胸口,用力揉捏起两团雪rou,指尖不停拨弄着两粒硬起的樱桃。

    “就这样。”   他低喝一声,指腹摩挲着她的后颈,带着点近乎粗暴的纵容,“记住了,谁才是能让你安分的人。”

    红蕖的脸烧得guntang,却不敢抬头,只能任由自己被他牢牢摁着,在这份屈辱与悸动交织的掌控里,彻底没了反抗的余地。唇齿间的气息越来越浓,将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都冲得散了,只剩下被他牢牢攥住的、连自己都唾弃的驯服。

    就这样腰肢被龙尾紧紧锁缠着,约莫又跪在他身下半个多时辰,

    曲红蕖只觉的膝盖都跪的发麻,唇角随着男人龙根的大力摩擦而红肿的快要破皮了,,她迷迷糊糊的只记得好像又被迫吞咽了几次他射出来的龙津,小肚子被灌的一阵阵坠坠的涨疼。   又不知道过了多久,紧紧勒颤在腰肢上的龙尾才缓缓的松开了她,

    她浑身瘫软的赤裸着雪白的身子趴在地上,有些贪婪呼吸着难得的空气,唇边还沾染着不由自主流出来的口水,看上去又狼狈又诱人。

    “别总想着和公主比,你在我心里,与她不同………………”      他将她抱在怀里,冰冷的手指挂住她的脸颊,垂眸吻在了她水光漉漉的唇瓣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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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送葬队伍的白幡在风中猎猎作响,褚溯塘扶着棺木的手青筋隐现,指腹被粗糙的木沿磨得发红。直到棺木稳稳入殓,他才直起身,青布丧服上沾着的泥点已半干,像落在霜色上的墨渍。

    “褚大人。”   她福了福身,声音压得低,眼角似有红痕,“恩师的事,我心里也不好受,只是前几日偶感风寒,实在没能亲自去守灵,还望大人莫怪。”

    褚溯唐颔首,声音沙哑得像磨过砂纸:“李小姐有心了。”

    李玉柔提着食盒从巷口走来,素色披风的系带被风刮得松了,露出月白裙裾上绣的暗纹兰草。“褚大人,忙活了这许久,定是累了。”

    “其实……   我原是记着日子的,那日清晨都备好了车马,偏巧山茶来回话,说您定的是后日开坛,我想着不差这一日,便歇了歇,谁知……”   她叹了口气,语气里掺了点委屈,“等采月从外面打听回来,才知是山茶记错了日子。想来她也是无心的,许是这些时日累着了。”

    褚溯唐的眉峰微不可察地蹙了下。他分明前几日就吩咐过府里,将开坛的时辰写在帖子上递到李府,怎会记错?

    她将食盒递过去,声音柔得像浸了水的棉絮,“我让厨房备了些清粥,您垫垫肚子。看您这几日都没好好歇息,不如我陪您在附近走走,散散心神?”

    褚溯塘本想回绝,可望着她眼底那抹恰到好处的关切,终究还是点了头。

    两人沿着护城河慢慢走,岸边的芦苇被风吹得沙沙响。李玉柔时不时说些镇岳司的旧事,语气温和,像在刻意冲淡这几日的沉郁。路过一间茶馆时,她轻轻叹了口气,似是随意提起,

    “你说我那远方来的山茶表妹,还真是难以管教,管严了人家说我苛待她,管的松了……又实在见不得她如此放荡……一个女儿家,传出去可怎么得了?”

    “怎么了?”褚溯塘的眉峰几不可察地动了下。

    前几日我瞧她总是偷偷往外跑,问起只说去采买,可方才采月回来说,在西街的酒肆后巷,瞧见她……”   她顿了顿,抬眼时眼底浮着恰到好处的为难,“瞧见她跟个穿短打的汉子拉拉扯扯,那汉子还搂着她的腰,她也没挣开,倒像是……   很熟络的样子。”

    褚溯唐的眸光暗了几分,

    “我原是不信的,”   李玉柔连忙补充,语气里添了几分惋惜,“可采月看得真切,说那汉子摸她的脸,她都只是红着脸笑。毕竟是府里出去的人,这般不知检点,传出去……”   她轻轻叹了口气,“许是我平日里太纵容她了,总爱跑出去找些不三不四的野男人,先前在您跟前那般,想来也不是真心敬重,不过是见着男人就想贴上去罢了。”

    走到西街拐角时,她忽然停脚,像是无意间往酒肆后巷瞥了眼,随即   “呀”   了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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